最近那些事我不想看啊啊啊我们北极圈招谁惹谁了,放过我们吧
不关sfmm的事,小明什么也不知道!
这篇设定是林彦俊没有出道,蔡徐坤一个人出道的故事。
OOC别骂了,不看不就行了吗哭哭。
可以来微博同我一起取暖✊@ 甜美跑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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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钱正昊,01年出生,喜欢唱歌,也有那么个偶像梦吧,所以来参加了偶像练习生。
在练习生里我算年龄小的,所以大家都很关爱我,尤其是蔡徐坤哥哥。坤哥比我大不了太多,却很厉害。这种厉害表现在他训练努力、舞台表现力又好。
说仔细点,在我心目中他就是样样全能。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很照顾我,天天关心我头疼不疼腿麻不麻有没有感冒发烧有没有睡好觉。我能怎么办呢,我无以为报啊,只能随他掐脸揉头了。
说到这里,我必须还要提起一个人。林彦俊,就是那个长得凶凶的,却喜欢讲冷笑话的哥哥。我跟他最开始没什么交集,一切的一切都要追溯到我和他在宿舍门口猝不及防的一撞。
我的下巴冷不丁磕在他肩膀上,发晕的疼。我揉着下巴,一抬眼,就见他瞪着眼睛看我。我顿时往后缩了几缩,手握住了门把手权当拐杖。怎么办,跟这个凶凶的哥哥好像没有讲过话——
“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闻言有些诧异,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发:“是我要道歉才对,把你撞疼了吧?”
“哪有哪有!”我赶紧推让着,“你是——额——反正哥哥对不起。”
他表情忽然严肃,食指贴着嘴唇做出噤声的动作:“我叫林彦俊,你叫我彦俊就可以。”
彦俊?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迎着他灼灼的目光,我怯生生地挑了个折中的称呼:“小林哥。”
他的眉毛从单纯地皱着进化到挑着,一对酒窝打着游击战,若有似无的出没。他笑弯了腰:“你真的有在害怕我哦?”
他的转变让我舒了一口气,但我还是不敢造次,只得问他:“小林哥,你来我们宿舍找人吗?”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目光从我的耳边擦过,像一条长尾蛇,游移到屋里去。今天我们宿舍恰好只有我一个人,因此我生出一丝担心,怕他会失落而归。哪知他飞快地重新盯起我来,耸了耸肩膀:“我就找你啊,小钱弟弟。”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向我诉说了他来这里之后,非常思念家人,觉得我长得很像他的弟弟,所以才专程来找我。
我傻傻地点了点头,竟然信了他。
等节目结束,我才知道他根本没有弟弟,只有一个妹妹。难道我还能长得像个女孩子?
话不多说,总之我跟他一来二去的,慢慢就熟了。毕竟一个拿你当弟弟看的人,你也不能怎么抗拒是吧?何况他人很好,总是买来一大包零食供我们分享。
每次我刚刚抱过零食堆,他就要追上来嘱咐几句:“弟弟啊,你一定要懂得分享——”
我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嗯?”
“我的意思是——你一定要记得分给同寝室的人吃啊。”
我向他微弱地翻了一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寝室的哥哥们,我一个也不会忘记。
有时候,小林哥真的有点烦人。
就拿冷笑话这件事来说吧,小林哥的笑话真是又土又冷,每次都听得我汗毛倒竖。他倒好,祸害我一个人还不够,鼓着劲教育我要懂得分享。
道理我都懂,可是也要看分享的东西是什么吧?这种精神毒药我实在不忍心拿去祸害室友哥哥们。正想拒绝,就看见小林哥委屈巴巴地看着我:“弟弟,拜托拜托拜托——”
我能怎么办,在他的无理取闹之下,只能忍辱负重地做一个冷笑话传播者。
第二天,小林哥逮住我就是一顿问:“怎么样怎么样?他们什么反应?”
我尴尬的咧了咧嘴,实在不好剥夺他的愉悦:“都笑了......”
“都笑了.......”小林哥脸上突然浮现出笑容来,“那就对了!”
我看得头皮发麻,连忙移开了目光。我的室友听他的冷笑话笑了这件事,有这么值得开心吗?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林哥不笑的时候总习惯性皱着眉头,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假凶”,也就由着他去了。有一天他却哭丧着脸来找我。
“小钱,我平时看起来真的很凶吗?”他指指自己的脸。
然后我从他口中零零碎碎的知道了李荣浩老师说他皱着眉头,看起来很凶的事情。
导师就是导师,把我的心声给说出来了。可我不能这么说啊,于是我慢条斯理地回答:“嗯......有一点点凶吧。”
“老天野啊。”他抱住脑袋,作痛苦状。
我于心不忍,赶紧安慰道:“没有这么严重吧,我跟你熟悉了之后就不觉得你凶了啊。”
“那岂不是不了解我的人都会觉得我很凶?”他木愣地睁着眼睛,丢了魂一般靠在墙上。过了半分钟,他一个鲤鱼打挺,直起了腰。
“不行,我得改。”
那段时间,他天天来我的宿舍缠着我,美其名曰让我辅导他唱歌。
《爱你》这首歌很好听,还很甜蜜,我闲暇时间也乐得助人为乐一把。
“哪怕只是和你分开了一秒~也不能忘掉你甜甜的微笑~”我指导着小林哥发声。
他嘴里跟着唱,整个宿舍立刻充满了香甜的气息,我的嘴角不由得往上扬。坤哥开了门进来,从我俩的背后经过。小林哥方才还稳稳的声音突然像坐了过山车一样东倒西歪,完完全全地卡了壳。
我觉得好笑,安慰道:“怎么,有人来了你就唱不稳了?别有压力啊。”
小林哥耳朵发红:“哪有!”
小林哥在我们宿舍练习到很晚,离开的时候,他把我拖到走廊,一本正经地问我。
“怎么样,今天我的表情还行吧?”
我想了想,他大概是想问唱歌表情的事,也就是李荣浩老师强调过的事情,便应声答道:“很不错啊,笑得可好看了!”
怕他觉得敷衍,我加上一句:“坤哥看了都跟着笑了,感染力不错啊。”
小林哥不说话了,他玻璃珠子似的瞳孔在灯下晃晃荡荡的,最后,他揉了揉我的头发。
“谢谢你啊,弟弟。”
我嘴上应了,心里却犯了嘀咕,这样郑重其事的感谢总会让人有些许惶恐。
在《Dream》组和坤哥一起排练那几天,我实在是苦不堪言。难度过大的舞蹈动作和之后可能会换歌的惶恐夹杂着在我脑海里尖叫,把我的信心围剿得寸草不生。幸好坤哥不辞辛劳地带着我,和我一起练习。练习是昼夜颠倒的特殊形式,我们很快就透支了身体。过敏的症状又不堪寂寞地找上了坤哥。他那双干净好看的手像被恶作剧泼上了红色,我光是想象了一下痒和痛的结合,就觉得身体里丝丝缝缝都泛着恶心。
担心着坤哥,我耷拉着脑袋回了宿舍,迎面碰上了提着塑料袋的小林哥。
我下意识以为是零食,摆摆手就要拒绝,他却硬往我手里塞。
“过敏药,拿着吧。”小林哥满脸恳切:“最近你们练习太辛苦了,身体会变差哦。”
我跟手里的一捧过敏药大眼瞪小眼:“可是我们寝室只有坤哥会过敏啊?”
正想问几句,小林哥已经消失在走廊那头,一副很潇洒的样子,背着身子朝我摆手。
我看着过敏药,忽然灵光一现,这大概,根本就是给坤哥一个人的吧?
日子过得飞快,看来白驹过隙这个词所言非虚,好像只是睡了一觉的功夫,就要说分别了。
决赛之后,我和小林哥都惜别了出道位,但显然我们并不是特别难过。走到这里,已经有一些东西超过了名次。
整个场馆人声鼎沸,像巨大的留声机在循环播放。身边的人影变幻万千,宛如几百个人物剪影铺成的展示长廊,充满了不真实感。我看见大家都拉着相熟的练习生合照,笑闹和泪水不依不舍地连在一起,活像一对相濡以沫的夫妻,结伴在他们的脸上显露。我平复了一下心情,便也拉住身旁的小林哥。
他反而一愣:“去哪?”
“和我的室友们合个影呗,都最后了。”我搜寻着他们的身影,很快,坤哥的脸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不例外地哭红了眼睛,整张脸像刚洗净的红苹果,挂着点滴擦不干的水迹。
小林哥分明和我一起看着那边,却慢慢地将手臂从我的拉拽中抽离。
“不了,我跟他...他们不熟。”
我怔怔地看着他,那双酒窝又不合时宜地钻出来,他怎么还笑得这么开心啊?
“小钱弟弟,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他依然望着那边,“有一个人呢,他辛辛苦苦地花了四个月的时间,从另一个人的全世界路过。”
“......然后呢?”
“然后,”小林哥笑了笑,“他就累死了。”
我听得云里雾里,等了半天也没悟出这其中的反转。这个笑话实在是太冷了,可他居然还笑得出声。我无可奈何地看了小林哥一眼。
这一眼,竟然是最后一眼。大家的生活轨迹都做了脱缰野马,一个比一个离得远,一个比一个隔得生疏。我有时候会无比惋惜,要是那时候,多对他笑笑就好了。
过了很久,我收到了邀请,去翻唱一首歌。
这首歌属于一部过去的电影,我看见它,那些掩埋在神经下的记忆突然像冻伤的野草,在春日里重新生长。它们太着急,太激烈,迫不及待要飘扬成一面旗帜,以至于把我的脑袋顶得生疼。
小林哥说,从另一个人的全世界路过。
现在,我终于知道这个笑话的含义。它真的很冷,会让人笑着流泪。
“多希望你就是最后的人,但年轮和青春不忍相认。”
我在录音棚里一句句唱着。
“从你的全世界路过,把全盛的我都活过。”
林彦俊最后还是没有勇气去打扰,他就这样跌跌撞撞地路过了。也许路过的风景很美,但终究充斥着遗憾的苦闷味道,比针尖刺,小火炖还要折磨,更像是一刹那的回光返照。
他到底是路过了。
我知道,他也知道,可是蔡徐坤不知道。